像他们这样的人,连手术费都交不起,哪里还用得上葬礼这个词。

    “那我可以去吗?”柳栀试探X的问。

    除了NN去世的那晚以外,萧镜辞的生活似乎就如同之前一样简单平静,柳栀从来没从萧镜辞脸上看到过像那晚一样崩溃绝望的情绪。

    萧镜辞说:“我记得你在拍戏。”

    “但我应该来得及赶回去的。”柳栀立马说。

    她怕萧镜辞是在想拒绝自己的理由,几乎是同一瞬间,萧镜辞也开口了。

    “我这次……”

    “你和赫云逸……”

    两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话,又默契般的止住话题。

    气氛安静了几秒,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说,电话里只有两人微弱的呼x1声。

    半晌,对面传来一声轻笑。

    她已经想象到他笑起来那副温暖又耀眼的模样了,就如同什麽柔软的东西在她心头轻轻搔动,柳栀只觉得心口痒的厉害。

    柳栀脸红的厉害,小声说:“你先说。”

    对面敛了笑,声音凉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声:“赫云逸的剧组就给你这样的伙食?”

    “啊?”柳栀红着脸抠了抠手机壳,没听懂他这句话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