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见两人愧疚的都不敢看她,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重重地哼了一声回了家。

    听脚步声渐渐远去,宋铭睁开了双眼,他活了二十多年,也自认经历过许多的风浪,可从未像今日这般羞地无地自容,被一个女人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过,看着好像睡着似得楚译,把鸟肉塞给他后道:“她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挺不是东西得,放过她吧。”

    楚译睁开双眼看着主子,嘴唇微颤,正想把她下毒的事告诉他,就听他紧接着道:“这是命令!”

    楚译听了这话缓缓地闭上了嘴巴轻轻地嗯了一声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李婉儿心情不错的回到家放下碗,回想着刚才楚译的脸色,就知他已经发了烧,现在虽已是四月间,但夜里依旧有些凉,他伤的那么重,又在外面睡了一夜,发烧那是必然得,她到很想看看他们能支撑几日。

    宋铭见楚译昏迷了过去,并没有打扰他,捡了一些干草盖在他身上后,就进了山,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吃的。

    楚译中午醒来了一次发现主子不在,蓄力杀了两只鸟后又昏迷了过去。

    宋铭一身狼狈从山上下来天已经黑了,除了几个青涩的果子,他一无所获,看地上有两只鸟,知道是楚译杀的,他简单地生火烤了烤,两人分食后就睡了。

    如此两天后楚译的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有恶化的趋势,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身体也是越来越烫。

    宋铭见他这样不知有多着急,到了第三日傍晚,见已叫不醒他,他放下了自尊,敲响了李姑娘的院门。

    李婉儿听着那咚咚地敲门声,很干脆的吹灭了油灯,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等他们真正的走入绝境,生死攸关之时,再救他们,他们才会心生感激,再加上之前那颗充饥丸,相信也就能彻底地熄了楚译的杀心了。

    宋铭趴在门缝处见屋里的灯熄了,知道李姑娘不愿意帮他们,他放下了手,走到了楚译的身边,脱掉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握住他的手叫了起来。

    楚译迷迷糊糊地听到主子的叫声,短暂的醒来一次,就又昏迷了过去。

    宋铭唤了他半个时辰,就又来到了院门前,连续敲打两次院门后,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院门口,昏了过去。

    这一夜李婉儿睡的并不安生,天灰蒙蒙亮,她就起了床,跑到门口,发现两人都昏迷了过去,一个浑身烫的惊人,一个也发起了低烧,她当即跑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