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留下来是为了保护他,宋铭不在多言专心割草。

    李婉儿来到山涧溪流下面,放下存放在山洞的小木桶,接了一桶子的水,采了几株植物揉出汁后抹在了头发上,洗了头,又用帕子擦了擦身子,简单地打理一番后,换了一身衣服,洗了脏衣服这才原路返回。

    楚译见女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找,就见她提着木桶,披头散发地走了过来,走近了他这才发现,她洗了头,还换了一身衣服,怪不得去了那么久。

    李婉儿看了一眼像门神一样杵在洞口地男人晾衣服时道:“把兔子处理干净,一会我来做饭,水节省一点用。”

    楚译听闻拿出匕首,剥皮、处理了起来。

    晒好了衣服,她在男人对面坐下,擦拭头发时指点了他两句,等他冲洗干净野兔,她飞快地编了两个麻花辫接了手,往兔子上刷酱、抹盐的时道:“捡柴!”

    楚译就近在山洞周围捡了一些柴。

    李婉儿把挖的野蒜、野葱填进兔子肚子里飞快地搭了一个架子生火烤的同时拿出了小火炉、瓦罐,又从包袱里摸出剩下的窝头掰碎放进瓦罐里煮的时候又加了一些鱼丸,最后出锅时放了一点盐和葱花。

    她喝一口粥吃一口兔肉,享受地眯起了双眼。

    “真好吃!”

    别说兔子经过她这么一倒弄,的确很好吃,知道的他们是在逃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野炊呢!

    三人饱饱地吃了一餐后,天已彻底地黑了下来,李婉儿打扫干净站场,又把小木桶放在了床下。

    楚译望着这一幕双眼闪了闪,原来木桶就是这样得来的。

    睡觉之前她看着两人提醒了一句。

    “堵住洞口,如果夜里听到什么声音,不必大惊小怪得,只管睡,切记绝对不要发出任何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