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她还是熟悉的路,她拿过女子手里的灯笼,决心自己带着鳞刀去找独孤廉。

    大堂没有,卧房没有,那么便只能在那个地方了。

    她进入竹林左拐右转,来到寒潭,鳞刀像是感知到了它的主人,开始发烫。

    五月的天,还不是太热,但这寒潭中,却如同蒸笼一般,她走到水边,大声呼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平静的水面开始荡起波纹,一团红色渐渐靠近。

    鳞刀一下就从她手里跑了出去,化作一片片鱼鳞落进水里,红光乍现,红发赤眸,肌肤如雪的男子破水而出,面容有些模生,但又是那么熟悉,她试探的叫了一声独孤廉,一股力量就将她拖进水里。

    腰被他狠狠勒住,不由分说的吻扑面而来,浑身都被禁锢得使不出一丝力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昏厥的时候,终于对有了一丝松懈。

    “怎么?当本尊不存在?不提醒你就不会想起本尊?”他炽热的气息,以及满是怒火的眼神,让她胆怯了几分。

    “你,你别乱来啊,我现在可是女帝!”

    “若不是本尊受伤闭关,这女帝,倒还轮不到你。”

    “你!”她咬牙切齿无言以对,因为事实确实如此,若是有他的介入,这女帝今日还真难说是谁,不过……

    “你怎么受伤了?”

    “听闻你今日大婚?嗯?”独孤廉狠狠将她的腰背按住,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将她拖入水底。

    “如今正好还差最后一个流程,不如本尊替他做了好了。”

    “哎!你干嘛扒我衣服!啊!!”

    她慌张的手左右扑腾,失策啊失策,她应早料到此人高危,奈何情绪蒙逼了理智,她竟然还暗幸逃过一劫,简直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