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公听后却道“我先问你,滕凌霄是你什么人?”

    卓亦疏闻言一怔,想了一下方才回道“滕凌霄是我师公。”

    “我听毕风鹤说你姓卓,那你就是卓仲渊的后人了?”白猿公如此说道。

    白猿公年逾花甲,岁数比卓仲渊大了一轮有余,所以他直呼卓仲渊的姓名也无不可,而听得他如此一说,卓亦疏和沈倾从却均在心中暗道原来他刚才一直躲在暗中,只不过是等到毕风鹤要下杀手时方才现身,我们竟都毫无察觉。

    卓亦疏回道“是。”

    “怪不得你这一身傲人不逊,的确与卓仲渊一般无二,甚至犹有过之。”白猿公又道“你这一身灵犀剑法是你父亲所授?”

    卓亦疏却摇头回道“我的武功是明无为所授。”

    于是卓亦疏便将此间事由尽数说出,却连白猿公也不禁啧啧称奇,待卓亦疏说完以后只听白猿公道“当年我见到滕凌霄身边跟着两个徒弟,那时我就觉得明无为有反相,却没想到他竟真能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事来。”

    “原来前辈见过我师公。”

    “见过,白猿公每隔三十年就会下山,去寻一个资质上佳者收入门中,并将白猿武功尽数相传,待徒弟出师以后下山历练十年,方能回到峨眉山继承白猿公之名。那年我下山时正好遇见了滕凌霄,并且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今天我才会救你。”

    卓亦疏闻言了然,说道“原来白猿公是一个称呼,并非特指某一个人。”

    “不错,我是第四十三代白猿公,本派尊先秦司徒玄空为祖,代代门中只有一人,便称作白猿公。”

    一旁的沈倾从忽然开口道“前辈你的徒弟呢?”

    白猿公回道“那年我没能寻到上山之人,所以还无徒弟,距下一个下山之期还有四年,只盼那时我能寻到一个徒弟,也好来传承白猿武学。”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前辈才不敢在毕风鹤面前现身吧。”沈倾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