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穴里的敏感点被照顾得很好,沉甸甸的卵袋贴到穴口,云彦在快感的浪潮中感受羽朗傲人的尺寸,年轻人的阳具充满活力,上面覆盖跳动的血管,或许能一发就把他干到怀孕,未完成生产的子宫已经期待地痉挛着,云彦准备好在下次怀上属于羽朗的宝宝。

    现在云彦只能抱住肚子,一边阵痛一边被操到翻起白眼,羽朗的性器每次都要插开宫口深入到底,一圈软肉被他来回碾磨,带来酥麻的快感,即使云彦想欺骗自己这是帮助他产下超重胎儿的扩张运动,也不能拒绝沉迷做爱的欢愉。

    当然憋了一天的云彦还是尿急,小腹酸得他受不了,不过临盆的孕夫无力反抗羽朗,摸索到规律的青年甚至故意顶弄他的膀胱,被湿热的蜜穴饥渴地收紧,虽然要拔出去会变得吃力,依旧让他欲罢不能。

    孕夫的穴口被肉柱操到肿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边缘还沾染着靡艳的白沫,但仍然努力地把羽朗没有释放的阳具给吃进去。云彦自己的阴茎也憋得通红,夹在两人之间摆动,他的屁股了离开床面,方便对方严丝合缝地嵌入。

    体力充沛的年轻人真的非常能“干”,像只发情的雄狮,分娩中的孕穴被他肆意使用,浅短的甬道包裹住过分粗大的阴茎,连紧缩的子宫也一起遭到侵犯,云彦呜咽着稳住晃得太厉害的孕腹,身体被一个胎儿和大肉棒涨满令他不能思考。

    “又…痛了……嗯!”羽朗内射的时候孕夫正在阵痛,生产中接住大量精液的体验新奇又刺激,云彦含着颤音甜蜜的呻吟引诱着羽朗释放得彻底,他不断地顶胯,把那些浓浆毫不浪费全部弄进子宫。

    漫长的射精过去,羽朗缓慢地退到外面,同时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浆,然后是混合了白浊的羊水。

    “嗯哦——不……头已经、快生出来……呜啊啊!”

    破水以后的云彦上了一次厕所,胎儿在排尿的过程里一点点生下来,穴口的两片阴唇被胎头撑开,露出黑色的圆弧,但云彦被再度抵在墙上,羽朗跟他十指相扣着,让他撅起屁股,插进肉穴的性器将快降生的胎儿推了上去,塞住产夫唯一能够分娩的通道。

    云彦上身贴住墙壁,脸颊烧得通红,他在羽朗怀里颤抖着,丰满的臀部难以忍耐地压着青年的胯骨扭动,悬空的大肚子摇摇欲坠。孕夫想生又生不出来的样子完美取悦了羽朗,让青年想要更粗暴地对待他。

    “怀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吧。”羽朗揉捏着云彦胀痛的腹部,换来孕夫承受不了的呻吟。年轻气盛的小邻居在穴里抽插起来,极有力量的腰部带动着分量十足的阴茎送到深处,每一下都是满满的快感,胖乎乎的胎儿就被顶到高位,撑起孕夫的肚皮。

    “呜嗯!啊、啊啊——”羽朗操得很重,所有敏感点被龟头狠狠碾过,云彦勉强依靠那根阳具站住,明明着急地要生产却还用小穴吃进肉棒,孕夫仰着头失声哭喊,破水后的阵痛更频繁了,柔嫩的甬道颤动着,羊水和淫汁滴滴答答地落到瓷砖上面。

    云彦一边叫出来一边本能地往下推,壮硕的胎体稍微降低,但马上回到原位,他抚上自己足月阵痛的肚子,原本应该生出来的胎头在肚脐底下,撑着他的孕腹浑圆沉重,手指轻轻拨弄就晃动不已。

    臀尖被拍得发红,小小的刺痛不足以引起产夫的注意,孕肚隔几分钟就传来一阵快感和缩痛,催促云彦赶快分娩。混乱的啜泣和哭喘飘入羽朗的耳朵,怀中香艳而痛苦的孕夫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欲,只顾着使劲将阴茎喂进他的身体。

    云彦被顶弄到几乎离地,性器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跟年轻的邻居做爱就是一场甜蜜的折磨,满足的同时又挣扎着想要出产。羽朗用两个小时翻来覆去地将云彦操透,经历数次高潮的孕夫后来已经叫不出声,一副被弄坏的表情,蜜穴还要尽力地把肉棒夹住,脚下积了一小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