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也不会站出来帮傅云墨对付那些大臣。

    他最擅长和稀泥。

    跟一根墙头草一样,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不过这倒是意外对了傅云墨的脾气。

    他记得前世他带兵杀入长安时,第一个对他行拜礼山呼万岁的人就是段辉,那……老舔狗了。

    当时有忠烈之臣不甘他登基为帝,赶在他进宫之前弄坏了御座,以此迷惑天下人是上天降罪于他,让人认为他这个乱臣贼子不配为王。

    那时情景与今日略有几分相似,也是跪了满地的人。

    人人惶惶难安,汗流浃背。

    唯有段辉没事儿人似的跪在那,他似乎觉得他是最早投诚的,是以傅云墨不会将他如何。

    但他不知这位主子多少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偏偏挑了他问:“他们面上皆汗如雨下,卿何以不汗?”

    段辉回:“战战栗栗,汗不敢出。”

    傅云墨觉得这老东西有点东西啊,遂又问:“御座因何塌陷?”

    段辉僵住。

    沉默了好半晌,他才终于说:“陛下您圣德渊重,至厚而御座不能载,是以塌陷。”

    这波彩虹屁成功引起了傅云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