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钻……不是在老夫人那儿么?”好一会儿,黎曼才接了一句,并没多少意味。

    安玖泠一撇嘴,“哪啊?上次老太太松口,说早给傅夜七了,让我别瞎惦记,哼!拿了又怎么样,婚都离了,还得还回来!”

    说到这里,安玖泠才觉得对一个外人似乎说得多了点,眼珠子闪了闪,往楼下走去。

    刚下楼,却见老太太不知何时回来的,拄着权杖立在楼梯口,满面厉色的盯着她。

    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安玖泠悻悻的一句:“奶奶。”

    “一张嘴生来是捏造是非的?”老太太目光矍铄,带了几分不悦,“寒声是我孙子一天,小七就是我孙媳妇,不论她做了什么!”

    这话更多的,其实是说给楼上的黎曼听的。

    黎曼自然也听到了,却什么都没表露,只是恭敬的淡笑,看着老太太进房间,才显出一丝落寞。

    门外隐约有些动静。

    “唉,你谁呀?”副管家略微不满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尖声咋呼开来:“老太婆,你别拦我,我要看寒声!”

    开春,宋沫穿得更是花哨,脱下那套快捂臭的训练服,就迫不及待的挑了一身衣服,一下车,踩着秒针尖儿的要进屋。

    庄岩踩着矫健的不乏,走上前,皱眉之际,对着副管家,“她跟我一起来的。”

    副管家这才不拦着,却看着这姑娘家楼腿露膝露肩膀,大开春的,冻涩梨呢?摇了摇头,忙正事去。

    这半年庄岩也没闲着,再没心思得空就耍闹,一直也在查,却没进展,醒了的古杨又一问三不知,更是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