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靠近,便愣了一下,对上意大利官员恭敬笑意的脸,才来得及扯出一丝微笑,流利意大利语:“您好!傅夜七。”

    对方与她握手之际,含蓄的一句:‘wow!’惊叹的看着她淡笑的脸。

    那人说,曾经无数次听过她的名,但这是第一次见,真是令人惊艳得宁愿在这儿站一整天。

    她笑得深了些,意大利人幽默起来也很温暖。

    一行人拾步往里走,从她到了开始,沐寒声就转为中文描述了,无视她的视线,甚至时常吐出拗口而精缩的政治用词。

    她离开翻译的岗位快一年了,手心微微出汗,好在一切应付自如。

    原来意大利邀请了荣京方面的友访,但荣京那边没有安排出时间,沐寒声为表友好和歉意,专门过来一趟。

    他们先用了午餐,然后有一个座谈会,晚上还要共进晚餐。

    她几乎是全程注意力高度集中,一双眼几乎没有离开过沐寒声那种薄削而性感的嘴唇。

    不知哪个轻松瞬间,她忽然想,一天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产生审美疲劳,是她迟钝,还是他长得够好?

    不自禁的笑了一下,一抬眼却对上沐寒声幽潭一般的眸子。

    她愣了一下,微蹙眉,他刚才说什么了?

    沐寒声并没有说过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紧张的捏着钢笔,一双褐眸略微求救,眼底无措得像个小孩,却坐得笔直而优雅,掩饰得极好。

    他最终是嘴角微微动了动,说了下一句,让她顺势过去翻译。

    也正因为这样的高度紧张,到中场休息时,她去了洗手间,脸色不太好,想起了当初他让她翻译法语,借机欺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