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声勾唇,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定在头顶,幽邃的眸子盛满邪恶,“得让你知道吓唬人的后果。”万一她说到做到呢?

    她还没反应过来,模糊的抗议被淹没在霸道的索取中。

    圣地亚哥夜晚一片静谧,酒店窗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一阵风袭来,搅卷了一室的旖旎,温馨又一波波被湖面涟漪平息、无恒。

    她一直都知道沐寒声在床上素来不节制,一遍遍的翻云覆雨,她的求饶大多也只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似乎要将她身体每一个神经都填满他的气息。

    后来她实在疲惫,一旦他松懈便是一片瘫软。

    耳边却是他****中的沙哑低沉:“好多了?”

    幽潭般的眸子漾着温柔望着她。

    这话太有歧义,她忍不住嗔了一眼,沐寒声却勾着嘴角,“想哪儿去了?我问你心里舒不舒服,没问身体,适才不是你说憋屈?”

    她顿时有些脸红,抬手掐他的腰。

    可腰身精瘦,薄薄的洗汗下她那点力道形同虚设,反而引来男人低低的笑意。

    脑子里也忽然想起了他在餐厅里的话。

    要上、要下随她欺负。

    当着那么多人他都能‘耍流氓’,她想笑,又觉得周身温暖,从心底里开始蔓延的温暖,声息也没入了被褥。

    只有看到她这样的疲惫,沐寒声也才会放过,双臂拥着她,一下一下柔怜的亲吻却没间断。

    直到他的手机在一旁“嗡嗡”的震动,她才烦躁的拧眉,抱着他的手臂不让动,闭着眼蛮不讲理,“说了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