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府就知道这件事了。

    骆莺回过神:“花灯很漂亮。”

    章允宁马上道:“你喜欢哪一盏,我叫他们取下来。”

    骆莺忙道:“不用。”

    “为什么?”章允宁问。

    “挂在桥上有倒影,拿在手里就没那么好看了。”

    章允宁想想也是:“你要喜欢,可以天天来看,我叫他们别撤走。”

    “不用,便是要节日看才有意思。”骆莺劝他,“如果天天看,很快就腻了。”

    她说得每句话都对,章允宁乖巧的点头:“好,那就等明年吧。”

    这章允宁年幼时在路途染病来不及救治,落下了后遗症,长大后在京都总是闯祸,后来就被送出去了,去年才接回来。就这短短两个月,竟被骆莺弄得服服帖帖的,骆箐忍不住暗讽:“大堂姐与章大公子,宛如一对璧人呢。”

    章允宁愣了愣:“什么叫璧人?”

    “璧人是……”骆箐对上章允宁的目光,突然又不太敢解释。因为两家还没有挑明,万一有变数,这话被祖母知道定是要责罚的,便犹豫起来。

    骆燕却险些跳脚,她是知道章允宁的情况的,这样的人怎么就跟姐姐是璧人了?她美眸圆睁,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怎么,章大公子不知何意,你也不知吗?”骆箐挑眉,“我是在夸她。”

    骆燕更为气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