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的时间应该很短,所以不怕夏商偷偷溜走。

    夏商也没有想过走,看了看房间四周,发现坐下的桌子木质不错,似乎是红衫木。

    “真是天已安排,让老子临死一搏!”

    想着,夏商从桌下抠出了一些木屑和桌上的药草混在了一起,然后又放会了衣袖。..

    做完这一切,夏商到了门口,对着院口的老太监喊:“公公,别忘了酒。刚淋了雨,还要烧酒的炉子。”

    老太监远远地回了一声:“知道了。”

    ……

    于此同时,恢弘的太和殿内,一上一下孤零零的两个人,在如此空旷的大殿之中显得有些单调。

    李庸手里拿着圣旨,跪在殿前:“父皇,孩儿假传圣旨,特来领罪。”

    龙椅上,皇上依旧那副病态模样,没有太多的精神,沉默了许久之后,方才轻声开口:“没想到会是你。”

    “事出紧急,孩儿也是别无他法。为了救下数千文人,孩儿只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何来的大逆不道?”

    “假传圣旨,是死罪!”

    “你手中的圣旨是假的?”

    “是!乃孩儿临时所书,没有玉玺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