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遮挡宝山的屏障一圈圈变少,宝山的真容渐渐显现,江知的手也开始渐渐发抖。待到两座宝山相对出时,江知却看傻了眼。

    难怪他总拿他的乐乐没办法,原来他的乐乐,是他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莺莺不断地自责,虽说她的娘娘遇到这种事肯定看得开,也想得开,但终究不是情到浓时的你情我愿。她拼命地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一点思路也没有,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哭什么?”

    莺莺抬眼一看是敖武,便嗡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外守着么。”

    敖武回答:“陛下带的人已经守在外边了,我听到他们说还要调人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有些不放心老大,我得在这门口守着。我个子大,挡什么都行。谁也不能动我的老大。”

    莺莺见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让他离寝殿远一些,别守这么近。

    敖武不肯,觉得离远了容易出事。还没开口,便听得殿内传来肖乐乐的声音:“阿——武……”

    敖武条件反射要向里冲,跟推开门叫了一声“老大”,却被莺莺掐着手肘扯了出来。

    敖武震惊地看着莺莺慌忙将门掩上,刚刚他这条汉子是被这小丫头给拉出来么?她是怎么做到的?

    莺莺将发愣的敖武推远了些,娘娘那声音她听着耳根都发烫了,这傻子却以为是在叫他,不将他安排远一些,一会娘娘若是叫得更厉害那还得了。

    自古以来,帝王都喜欢登山祭天,以为爬得越高,便与天更近,离登天极顶只有一步之遥。

    当然,祭完天之后,还可以带着大臣或者宠妃,强行装逼,站在山巅指点一下:看,这是朕打下的江山。

    江知没这喜好,山高水深他都没兴趣,非要祭天时也去就近的皇家道场做做样子便是。但现在,他见到了他想征服的宝山。伸手攀爬,触到的全是娇软。

    听到一声又惊又羞的“啊”,他的目光从宝山上移开,看见了肖乐乐檀口里的小舌,便自然寻了上去,又得了一声娇娇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