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驸马站稳后,连忙又向裴凉行了一礼:“多,多谢皇姐出手相助,是我笨拙了。”

    又道:“我去命人重新准备茶水。”

    说完准备下去,躲开二皇女那蛇一样的视线。

    却听凉王道:“妹夫不必麻烦,这茶水没弄脏,又不是不能喝。”

    说着还轻笑一声道:“倒不如说,这茶水在妹夫周身环绕一番,定是更清甜可口了。”

    “你——”二皇女直接破功,险些掀桌。

    若是先前还有理由,这下简直是明晃晃的调戏了,当着她这个妻主的面,无视她的自尊,给她戴绿帽子。

    大皇女一贯如此,从小到大除了女帝之外,又有何人在她眼里过?

    在她眼里,自己以外皆是奴才,包括自己的弟弟妹妹们。

    区区折辱又算什么?只不过开口略微调戏自己妹夫又算什么?

    毕竟这人可是连一国父君都敢——

    二皇女想到自己偶然间得知的要命情报,也正是这个情报,让她确认老大没可能继承大统。

    可老大毕竟经营多年,如今势力便是母皇都要忌惮,因此便是如此,她越不敢大意。

    就像越是触手可得的时候越小心一样。

    想到此,二皇女竟然生生的压制下来自己的扭曲和不甘,可能是女皇的遭遇让她产生了些许安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