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麓憨憨的照着做,“是这样吗?”

    云翳盯着陆麓烫伤的手腕,她走了神,当年她的手也被烫成这样,后处理不及时,留下不可恢复的伤疤。

    这都怪云家,想起过去,她总是异常的疼痛。

    云翳听见陆麓又继续问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对对......”

    “剪刀石头布.......”

    如云翳所料,陆麓输的次数很多,云翳问他问题,结果他全拒绝了,乖乖喝酒。

    看着陆麓又在屋内找来几壶酒,云翳在心里暗自腹诽,傻瓜蛋,等你喝醉了,你的秘密,还怕你不说?

    “来来来,喝酒,喝酒.....”陆麓拿着杯子,晃悠的一饮而尽。

    “喝,喝.....”云翳看着陆麓已经开始出现醉意,她的计划得逞,于是将准备要倒掉的酒喝了。

    他都成这样了,如同一只等着被宰的羔羊,她现在完全可以放心的喝了。

    床榻上的酒壶歪歪倒倒,陆麓提起空的酒壶晃了晃,“没酒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拿酒。”

    说完,陆麓踉跄的下床去拿酒。

    云翳暗自琢磨,再有一壶,他就趴下了吧。

    屋里的酒,都被陆麓找来喝光了。

    “我让人去拿酒,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