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表现的是为爱冲动,倒是没有理由如此做了。

    帐内,张青看完这来信,就随手交的在旁一直忐忑不安的扈成手中,更是有些调侃的与扈三娘笑道:“三娘魅力果真是高,看把那祝彪都迷的不惜众叛亲离,也要为我梁山出力。”

    只是这会,一向骄傲的扈三娘倒是低调起了,听得张青那调侃,只是低头道:“那祝彪此来,嘴上说是如此,心里却不定是这般想的。”

    “对对对,定然不是这般想的!”

    扈成听得小妹之言,连忙拍下那祝彪的来信,是连番附和。

    更是与张青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你且放心,三娘与那祝彪绝是没有半点干系,我看这祝彪是存的歹毒心思,欲要引我等去,他来个关门打狗,好痛杀我等。”

    张青有些无语的看着那扈成,也不知道这家伙得出这般结论,是深思熟虑还是误打误撞来的。

    直有些无奈道:“说的那般难听,这是关门打狗么,分明就是瓮中捉鳖!”

    张青说完,帐下一时有些静声。

    还是张青本是脸皮厚,更是面上够黑,也看不太出汗颜神情,直又打破沉默,一本正经的说道:“祝彪此人,野心甚大,据的栾教头所言,其在祝家庄里之时就想了兼并三庄之事。此人,定不会甘居我山上交椅。”

    “今番如此回信,必是诱敌之计!”

    扈成听得张青这般分析,没想还真应了自己胡乱所言,便忙应道:“既然如此,那哥哥千万不能上他当!”

    “这劫营一事,是万万不能去的!”

    张青听得却摇了摇头道:“不,这劫营还得去,只是如何劫法,却有讲究。”

    扈成听得当即就知张青又有主意,是大气不敢出,生怕扰其思虑,只等张青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