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想向他解释。

    因为他一看见她站在书房外,就率先认为她意图不轨。

    乔宝儿总是觉得,她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仅是身份差距,还有,他太过于警惕猜疑,而她却喜欢简单一点。

    女佣进来收拾了床边的铁架和注液针头,而君之牧则坐在卧房小客厅那边,对着茶几那碗粥迟疑着。

    乔宝儿直接走进浴室快速洗漱,便钻进被窝里埋头大睡,决定当他是空气。

    折腾了一个晚上,君之牧这大爷高烧,反而是她忙活,那混账还将没挂完的药水直接就拔掉了……

    她心情很烦躁,抱着被子,在床边缩了缩,终究是困了,很快入睡。

    静夜,晚上11点,并不算很晚,君之牧走到门口,正打算回书房,然而脚步停住,回头朝床那女人看了一眼。

    君之牧眉宇微蹙,高烧已经降下来,不过这些药物却让他脑子有些昏沉。

    眼底蕴着些思虑,干脆将卧房内所有的大灯都关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直接躺下。

    乔宝儿睡在床边上,她后背对着他,君之牧非常自然伸手就将她圈入怀。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他胸膛处挣扎了一下,君之牧搂得有些用力,她渐渐地妥协,也像是习惯了他这样的强势。

    乔宝儿今晚心情不爽,连带她睡着了也板着一张脸。

    床头的灯很微弱,君之牧垂眸静静地注视着她,莫名地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