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周振山带着早点来看他,他笑呵呵的吃掉,然后有一句没一句跟周振山聊天。八点左右,他被放了出来。

    不过周振山带着他直接来到一间办公室,向他介绍道“这是市局的于局长。”

    于局长?

    徐景行一愣,于涵青的老爹不就是市局局长吗?上高中的时候,于涵青的爹于建军还是副局长,他一直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没见过而已。仔细看那位于局长的面貌,果然跟于涵青很像。不过他很快又皱起眉头,因为他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于局长,好像就是最近的事情。

    仔细想了片刻,忽然一拍额头,想起来了。

    前些日子,他开车送于涵青回家,曾经在她家小区门口碰到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人,当时他开着于涵青的车子,跟那中年人说车是自己借的,还说跟车的主人关系很铁。

    回想当时的情形,他忽然有些忐忑这位局长大人不会误会什么吧?

    于建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朝周振山伸伸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问徐景行,“你练过武?”

    徐景行小心翼翼的摇头,“没有。”

    “你确定?”于建军皱起眉头。

    “确定。”

    “一个没练过武的人能在间不容之际躲过子弹?能一拳把一个体重过八十公斤的人轰出两米远?”

    徐景行早就想好了说辞,本来是打算做笔录用的,但做笔录的民警没问这个问题,也就没派上用场,本以为以后就没人关注这一点了,没想到会被于涵青的父亲问到。

    虽然有点小忐忑,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于局长,我是个木匠,手艺或许不怎么高明,但手上有的是劲儿。”

    “哦?我试试,”于建军忽然饶有兴趣的站起来,走到徐景行面前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