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一种伤,叫做他的伤,伤在他身,她也跟着痛。

    “我还没死,哭什么?”封离夜完好无损的另外一只手,微微抬起,示意她挽住。

    白霜落挽住了他的手,但低着头否认:“我……我才没哭。”

    “那眼眶为什么红?”

    “进了沙子。”

    “嘴还挺硬。”封离夜说,“万一哪天,就算我死了,也不要在我的坟前,掉一滴泪。”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白霜落说,“什么死不死的啊,难听!都受伤了,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这点小伤,还没放在眼里。”

    “那也很痛啊。”

    “但,他们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上车离开的时候,白霜落看着这废弃的工厂,脑海里闪过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宛如做梦一般。

    医院里。

    这一楼,部清场,清一色的黑衣保镖,把控着所有的出入口,戒备森严。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快速的从电梯走出来,带着两名助手,风风火火的,脸色凝重。

    “封太太,我是给封先生进行手术的医生。这是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