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几乎全凭体中的欲魔撺掇着,伸出了双手,触上那两个处于昏迷状态,毫无知觉的女人的身子。

    粗糙灼热的大掌急不可耐地碰着了柔腻的肌肤,邵励城喉头猛地一滚,舒爽地低嗥出声,心底疯涌的痒意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他的手禁不住那样的诱惑,野蛮地往下移去……

    “励城。”柔糯清软的低咛声蓦然闯进了一片混沌的脑海中,而后,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励、励城……别……你、轻点……啊……”

    邵励城忽的睁开了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眼前似乎看见了曾经多个日日夜夜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坏丫头。

    她的面容红如玫瑰,眼里全是诱人的水雾,被他啃噬得红肿湿润的双唇颤抖着,张张合合地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将他索取的动作催得更急,一声声,犹如坚硬的锁链,捆绑了他变得滚烫的心脏。

    “丫、头。”邵励城难耐地吼出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真切的渴望。

    面前的虚景尽数散去,他睁眼再看,却是被自己的双手揉着那两副陌生的躯体。

    邵励城如蒙大劫,慌然撤开自己就快要倾轧下去的庞硕身躯,慌步后退,远离了那张大床,一直退到墙边,背部的肌肉在剧烈颤抽搐着,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水,他却不敢再动,紧贴着墙,沉气粗喘。

    “丫头,你真是……要老子的命。”邵励城双眼狠狠一阖,视线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突然大步走向床头柜前,大掌一抓,拎起了那盏绽出亮芒的台灯,朝着自己的脑袋,用力挥砸下来!

    砰啪一声,台灯的面被砸出了花纹,邵励城身躯僵硬地挺直着,额头迸出了鲜血,脸上却浮出松了一大口气般的神情。

    直到台灯从他手中脱落,坠在地上,碎了边角,他整个人也浑身脱了力,头昏目眩地向后一仰,摔到了床上,眼皮沉沉地黏紧了,呼吸匀了,人也再没了动静。

    凌晨三点整,在郑叔家陪着郑叔喝酒瞎侃的沈流突然收到莉娜传回的新消息,立即搁下酒杯,和郑叔辞别,端正了神色,敛去眼中酒意,忙给邵励城拨去了电话。

    但电话拨了十几遍,依旧只听见关机的提示音。

    沈流心下不由起疑,他们老大浑是浑了些,睡女人睡得多了些,但手机鲜少关机,也不常设静音,哪怕在床上颠鸾倒凤,风流快活,也从不会误大事。

    何况最近莉娜那边出过事,老大更是下了命令,必须时刻紧盯着情况,一有消息必须即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