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妈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太夸张了哈哈哈。”程曦笑得正开心，感受到毛献金握住自己的手的动作，她一怔。
“过马路，你笑你的，我牵着你过去。”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笑啊，你不喜欢听我讲，那我说了还有什么意思嘛。”程曦赌气地看向毛献金。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一直有认认真真听，信不信我可以完完整整地把你刚才说的内容给你复述一遍？”
程曦盯着她那自信的面容，半晌后：“暂且相信你。”
两个人沿着省实验的外围走着，突然，毛献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那后来呢？”
“什么？”
毛献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试探着问出了口：“那些事情好像都是你在读大学的时候发生的，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就是家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我啊。”程曦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着听起来就很残忍的话。
“我读大一的时候，姥姥去世，”程曦平静地叙述着，就像讲述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那时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认识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再然后，就是妈妈生病，我觉得这跟我姥姥去世也有一部分关系吧，我妈妈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她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我姥姥，就连我们两家住的地方，步行都不超过十分钟。”
“其实这样挺好的，能尽量久地陪在自己母亲身边，应该是很多小孩的愿望吧。”毛献金如此感叹。
“是啊，所以”程曦顿了顿，“以后我会陪你留在南京的，我不忍心也让你经历这样的苦，嘻嘻。”
毛献金鼻子一酸，停住脚步，用力地抱住她。程曦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轻声念叨着：“乖。”
良久之后，毛献金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继续慢慢走。
“过马路，你笑你的，我牵着你过去。”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笑啊，你不喜欢听我讲，那我说了还有什么意思嘛。”程曦赌气地看向毛献金。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一直有认认真真听，信不信我可以完完整整地把你刚才说的内容给你复述一遍？”
程曦盯着她那自信的面容，半晌后：“暂且相信你。”
两个人沿着省实验的外围走着，突然，毛献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那后来呢？”
“什么？”
毛献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试探着问出了口：“那些事情好像都是你在读大学的时候发生的，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就是家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我啊。”程曦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着听起来就很残忍的话。
“我读大一的时候，姥姥去世，”程曦平静地叙述着，就像讲述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那时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认识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再然后，就是妈妈生病，我觉得这跟我姥姥去世也有一部分关系吧，我妈妈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她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我姥姥，就连我们两家住的地方，步行都不超过十分钟。”
“其实这样挺好的，能尽量久地陪在自己母亲身边，应该是很多小孩的愿望吧。”毛献金如此感叹。
“是啊，所以”程曦顿了顿，“以后我会陪你留在南京的，我不忍心也让你经历这样的苦，嘻嘻。”
毛献金鼻子一酸，停住脚步，用力地抱住她。程曦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轻声念叨着：“乖。”
良久之后，毛献金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继续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