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毛献金期待着看着她。
“喜欢。”
说实话，当一个真正的新人，是比想象中困难得多的，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比如，要参加很多饭局，社交次数简直比以前翻了个倍；比如，参加饭局，也不代表就有了机会，大多数面临的还是被拒；再比如，没了被钦点的光环，程曦也变得四处碰壁，漂亮的皮囊在这时候没能给她助力，反而成为很多人轻视她的理由。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发现做知识产权案子的有趣之处，是和新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她都是接那些送到她手里的案子，导致她现在才知道，找案子的过程也挺有意思，可能是她还没受够社会的毒打，“不知人间疾苦”的她，竟然还乐在其中。
实行新工作办法之后的程曦，在领到下一个月工资时，特意查看了一下最近几个月的工资对比，这个月只有前几个月平均值的三分之一。
挺好，比她预期要高得多，而且这个数字，在律所和她同期的人中，仍然可以排到第一位。
程曦拿着工资条去毛献金面前显摆，“你看你看，我能赚钱了！”
“啊？”毛献金拿过她的工资条，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还还挺多。”
“是吧？没给你丢脸吧？”程曦得意地说。
“那必然是没有。”
程曦心情好，张罗着要请客吃饭，让毛献金随便挑地方，结果毛献金挑了个两人压根没去过的地方。
她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等饭吃完了。
毛献金才跟程曦坦白，她就近带程曦来这里吃饭是有目的的。
“喜欢。”
说实话，当一个真正的新人，是比想象中困难得多的，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比如，要参加很多饭局，社交次数简直比以前翻了个倍；比如，参加饭局，也不代表就有了机会，大多数面临的还是被拒；再比如，没了被钦点的光环，程曦也变得四处碰壁，漂亮的皮囊在这时候没能给她助力，反而成为很多人轻视她的理由。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发现做知识产权案子的有趣之处，是和新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她都是接那些送到她手里的案子，导致她现在才知道，找案子的过程也挺有意思，可能是她还没受够社会的毒打，“不知人间疾苦”的她，竟然还乐在其中。
实行新工作办法之后的程曦，在领到下一个月工资时，特意查看了一下最近几个月的工资对比，这个月只有前几个月平均值的三分之一。
挺好，比她预期要高得多，而且这个数字，在律所和她同期的人中，仍然可以排到第一位。
程曦拿着工资条去毛献金面前显摆，“你看你看，我能赚钱了！”
“啊？”毛献金拿过她的工资条，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还还挺多。”
“是吧？没给你丢脸吧？”程曦得意地说。
“那必然是没有。”
程曦心情好，张罗着要请客吃饭，让毛献金随便挑地方，结果毛献金挑了个两人压根没去过的地方。
她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等饭吃完了。
毛献金才跟程曦坦白，她就近带程曦来这里吃饭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