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程曦在医院度过了一个寒假。
开学回了学校之后，她发现她的生活对比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从那时起，她的睡眠质量就一落千丈。
一年之后，母亲终是抵抗不过病魔，病逝了。
程曦问舅舅，母亲有没有留什么话给她？
舅舅说，她让你好好对你爸。
她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后来，程曦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很后悔的事情，她想，如果她不那样做，父亲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在那时候离开。
大四的某一天，程曦存了几万块钱到一张卡里，然后把那张卡寄回了家。
她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自己赚了很多钱，现在完全不用家里的生活费，多余的钱就留给父亲随便花花。
程曦的本意，是想把这张卡里的钱留给程晖养老用的，往后每个月固定往里面打个几千块钱。
她知道父亲是个节俭的人，在电话里，她还特意叮嘱程晖，千万不要节省，程晖也答应下来了，还跟她说，一个人在外求学，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少吃外卖等等。
电话挂断之后，程曦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这些话她每次和父亲通话，他都是会说的。
可三天之后，就在她刚忙完工作回到家里准备休息时，姑姑却打来电话，告诉她程晖和爷爷奶奶出事了。
她颤抖着问，出了什么事？
姑姑说：“你爸爸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的是‘是我杀了爸妈，我死了以后没人会照顾他们，他们活着也是受罪警局备案用。我走了，你们不用找我，也找不到我。还有，曦曦，爸爸对不起你。’”
开学回了学校之后，她发现她的生活对比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从那时起，她的睡眠质量就一落千丈。
一年之后，母亲终是抵抗不过病魔，病逝了。
程曦问舅舅，母亲有没有留什么话给她？
舅舅说，她让你好好对你爸。
她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后来，程曦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很后悔的事情，她想，如果她不那样做，父亲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在那时候离开。
大四的某一天，程曦存了几万块钱到一张卡里，然后把那张卡寄回了家。
她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自己赚了很多钱，现在完全不用家里的生活费，多余的钱就留给父亲随便花花。
程曦的本意，是想把这张卡里的钱留给程晖养老用的，往后每个月固定往里面打个几千块钱。
她知道父亲是个节俭的人，在电话里，她还特意叮嘱程晖，千万不要节省，程晖也答应下来了，还跟她说，一个人在外求学，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少吃外卖等等。
电话挂断之后，程曦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这些话她每次和父亲通话，他都是会说的。
可三天之后，就在她刚忙完工作回到家里准备休息时，姑姑却打来电话，告诉她程晖和爷爷奶奶出事了。
她颤抖着问，出了什么事？
姑姑说：“你爸爸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的是‘是我杀了爸妈，我死了以后没人会照顾他们，他们活着也是受罪警局备案用。我走了，你们不用找我，也找不到我。还有，曦曦，爸爸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