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王钟律师附和道，“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了，蹭热度，万一你的言论立不住脚，那么有可能会有人说我们律所蹭受害人的热度，到时候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们整个所里上百号人要一起承担。”
“我可以提供当天晚上的打车订单截图，至于我要怎么证明他真的对我产生过犯罪想法这个真的很难我想一想。”程曦略有些底气不足，她正在心里盘算着能够想出来的方法，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毛献金却突然开了口。
“我能帮她证明，其实很简单，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收集到直接性证据，那能拿出间接性证据不就可以了吗？”毛献金说完，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定在程曦身上，后者突然反应过来，脱口道：“我们的聊天记录。”
毛献金冲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回到刚才提出质疑的合伙人身上，而后自信说道：“程曦那天晚上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微信聊天记录也都留着，只要把她当时的心理活动完完整整地表述出来，再配上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的证据，大家会相信的，因为事发时那起强-奸-案还并没有发生，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未知事件作假证据，况且这证据是不是那么坚不可破根本不重要，我们不是用它来组成证据链的，只要看新闻的人愿意相信就可以了，不是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着，程曦的手心也出了一把汗，她偏头看向毛献金，然后用口型说道：我没有电话录音。可毛献金却只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便不看她了。
良久之后，合伙人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后的毛主任，问道：“毛主任，你怎么看？”
听见这声，毛主任终于收了手机，端坐起身子，他没接那人的话，而是平静地扫了一眼毛献金，而后看向程曦：“小程，把你的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导出来，拿给我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了。”
合伙人不可置信地怔愣了一下，隐忍着回头看向毛主任的冲动，僵直着脊背坐着。
程曦有些为难，因为她确实拿不出通话录音这种东西。
“在我这，我有完整的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毛献金说着便拿出手机，在手机里翻找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毛主任，“这两段电话录音都是那天晚上的，聊天记录的截图在相册第一页。”
毛主任接过手机，先是翻开了手机相册，而后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阴霾，接着他点开了那两段电话录音中的一段，当众播放了出来。
正是程曦打的那通让毛献金不要说话的电话，在场的人都安静地听着，毛主任的神情晦暗不清，一段录音播放完了，他清了清喉咙，顿了顿才说：“我觉得可以。”
程曦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毛主任开了第二段录音，在程曦和毛献金还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里已经响起了第二段电话录音的声音。
那通电话是毛献金打给程曦的，两个人的对话听起来一切都正常，直到最后毛献金那句“别挂！”播放出来，毛献金才想起来自己曾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有些慌乱地脱口道：“爸，那个不是！”可是已阻止不及，录音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在当时，程曦没觉得毛献金的语气有什么特别含义，不外乎是对朋友的担心与焦虑，可现在一听，她突然又觉出了点其他意思，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重温毛献金那腻腻歪歪的一句“别挂，就这样，别挂，等我到了再说。”她的脸一下子就烧得不行。
“我可以提供当天晚上的打车订单截图，至于我要怎么证明他真的对我产生过犯罪想法这个真的很难我想一想。”程曦略有些底气不足，她正在心里盘算着能够想出来的方法，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毛献金却突然开了口。
“我能帮她证明，其实很简单，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收集到直接性证据，那能拿出间接性证据不就可以了吗？”毛献金说完，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定在程曦身上，后者突然反应过来，脱口道：“我们的聊天记录。”
毛献金冲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回到刚才提出质疑的合伙人身上，而后自信说道：“程曦那天晚上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微信聊天记录也都留着，只要把她当时的心理活动完完整整地表述出来，再配上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的证据，大家会相信的，因为事发时那起强-奸-案还并没有发生，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未知事件作假证据，况且这证据是不是那么坚不可破根本不重要，我们不是用它来组成证据链的，只要看新闻的人愿意相信就可以了，不是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着，程曦的手心也出了一把汗，她偏头看向毛献金，然后用口型说道：我没有电话录音。可毛献金却只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便不看她了。
良久之后，合伙人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后的毛主任，问道：“毛主任，你怎么看？”
听见这声，毛主任终于收了手机，端坐起身子，他没接那人的话，而是平静地扫了一眼毛献金，而后看向程曦：“小程，把你的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导出来，拿给我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了。”
合伙人不可置信地怔愣了一下，隐忍着回头看向毛主任的冲动，僵直着脊背坐着。
程曦有些为难，因为她确实拿不出通话录音这种东西。
“在我这，我有完整的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毛献金说着便拿出手机，在手机里翻找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毛主任，“这两段电话录音都是那天晚上的，聊天记录的截图在相册第一页。”
毛主任接过手机，先是翻开了手机相册，而后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阴霾，接着他点开了那两段电话录音中的一段，当众播放了出来。
正是程曦打的那通让毛献金不要说话的电话，在场的人都安静地听着，毛主任的神情晦暗不清，一段录音播放完了，他清了清喉咙，顿了顿才说：“我觉得可以。”
程曦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毛主任开了第二段录音，在程曦和毛献金还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里已经响起了第二段电话录音的声音。
那通电话是毛献金打给程曦的，两个人的对话听起来一切都正常，直到最后毛献金那句“别挂！”播放出来，毛献金才想起来自己曾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有些慌乱地脱口道：“爸，那个不是！”可是已阻止不及，录音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在当时，程曦没觉得毛献金的语气有什么特别含义，不外乎是对朋友的担心与焦虑，可现在一听，她突然又觉出了点其他意思，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重温毛献金那腻腻歪歪的一句“别挂，就这样，别挂，等我到了再说。”她的脸一下子就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