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成不语。

    这还用说?还用选择?

    自然是帮的。从龙之功多少人求而不得,而这是一个机会。

    不管于他还是与文家来说都是。

    而且席西洲稳重,在山河镇这些年,不知道交好多少来山河镇读书的学子,这些人多数在朝为官。而能来山河镇读书的人家,家里非富即贵……

    庄文成忽然想到了什么,先是眨了眨眼睛,后又叹息一声,“我,我这些年竟没看明白!”

    席西洲早就把未来规划的明明白白。席西洲的性子不可能来家里做客,且来传话的人说是南姑娘要来玩耍。

    他怕是沾了妻子的光,捡了个大便宜。

    你为何叹息?”罗氏忍不住问。

    允君,还是让他们住家里吧,我让人去请父亲,再把几个弟弟叫过来,咱们商议一下,毕竟席兄弟的身份不一般了!”

    嗯!”罗氏点头。

    没有继续多问。

    打算去找婆母说这事,不管如何,事关庄家未来几十年运程,这事大意不得。

    庄老爷、庄家几个爷都到了庄文成的书房,父子几人就席西洲明日来府中一事商议了许久。

    席西洲的身份,虽然未得皇上发皇榜证明,但县令去见了,也承认了。就连县城这些日子,那些二流子都不敢出来晃动,街道也每日有人打扫。嚣张跋扈的乡绅们也不敢欺行霸市,都乖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