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誉就是用这种陌生又带着抗拒的眼神注视着他,把当时的顾宁疏看得心里一阵恐慌。

    后来,他就被送走了。

    原来当初的一切早有征兆,顾宁疏眼眸晦暗不明盯着这扇门,似乎在透过门板深深凝视着里面的人。

    现在他回来可不打算走了。

    第二天

    岑誉一大早起来没想到会见到顾宁疏在厨房里,一下楼来到偏厅就见到这人围在周伯身边,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都在笑。

    岑誉一想到昨晚顾宁疏那阴阳怪气语气,心里就憋气。

    他因为顾宁疏那几句话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无论外面的人怎样议论他,岑誉都觉得无所谓。

    可顾宁疏不行!

    至于为什么不行,岑誉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眼下带着点疲倦坐在椅子上坐下,岑誉手指漫不经心敲着餐桌。

    顾宁疏从岑誉下楼就注意到了那人,小心的把碟子边上的油擦拭干净,他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早餐放在岑誉面前。

    岑誉懒洋洋抬眸瞥了他一眼,无视他带着讨好的笑意,没好气的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顾宁疏给他摆好碗,推到他面前,粘稠的米粥上肉眼可见的几个大虾仁,一点细碎的葱花点缀,闻着就鲜香美味,还有一个色泽漂亮的糖心煎蛋。

    “哥哥,这是我做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