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屋不提供衣服清洗机,也没有换洗衣服,只有简单宽松且易脱的长睡袍。

    安德森摸了摸睡袍的料子,倒是足够软,勉强能穿。

    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整齐的挂在一旁,随后走向宋斯泽。

    宋斯泽额头上的伤口有些深,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全抚平伤口。

    安德森站在宋斯泽身前,静默地看着这个昏睡不醒的人。

    他在想,要怎么处置这个冒犯了他的下贱Omega,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治疗仪的嗡嗡细响。

    安德森垂着眼帘,眸光静静的,温和沉寂,像是漂亮却没有温度的蓝色霜雪。片刻后,他唇角一勾,似乎是已经想好了。

    **

    宋斯泽睁开眼,看到了惨白的天花板,一盏内嵌的白色电灯柔柔的发着光。

    他视野发花,眯了一下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

    额头已经不疼了,但是头皮好疼,都是被那个大反派扯的!

    不知道那人上辈子是不是个泼妇,这辈子打架才扯人头发。

    “你醒了。”

    床边陡然响起安德森含笑的嗓音,柔和清雅,像是温玉入水,舒缓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