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偌大的值班室里,静得连根针掉落都听得到,居然引起了道宫的关注?

    还是景教谕底气足,呆了一呆之后,他才没好气地回一句,“来本修院说道宫,你有病吧?谁家的小厮……再敢胡言乱语,打你出去!”

    那小厮原本洋洋得意着,闻言登时一愣,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发问,“我替道宫传话,你竟敢骂我?”

    “替道宫传话,凭你也配?”景教谕不屑地哼一声,“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代表道宫的……安保还不把这厮赶出去?”

    安保们挤眉弄眼地交换眼神,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对本修院来说,道宫实在有点高高在上,不过修院中发生的事情,自有修院的章法,道宫想要插手,也要考虑物议。

    正是因为如此,景钧洪仗着自己是修院教谕,就敢呵斥那小厮,安保们见有人出声,也愿意杀一杀这小厮的威风。

    那小厮却是浑然不惧,他冷笑一声,“我当然是小人物,可我是传话的,诸位莫非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吗?”

    景钧洪气得笑了,“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才是一条狗?”

    “是狗又怎么样?”小厮得意洋洋地回答,一点都不以为耻,“我是道宫的狗。”

    这话一出,周围人反倒是无以应对了。

    景教谕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你连给道宫做狗都没资格……还不撵这厮走?”

    他对道宫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显然,这小厮并没有携带道宫的手书或证物,空口白牙就要如何如何,说明派他来的那位,地位也寻常得紧。

    说不定小厮身后的人,才是道宫的那条狗。

    真是道宫里有点身份的人,有无数种更好的办法,来干预此事。

    然而,景教谕清楚,安保们却是不清楚,想到这小厮身后可能有大人物,大家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