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这个法子不错哈!”赵祯笑道。

    “就是,膨是这样,工匠还不一样么?造桥厉害的,盖房子厉害的,修河道厉害的,全是人才啊,他们教会更多的人,那你遇到每年水患旱灾,得降低多少损失啊?”

    “对对对,你这么说朕就理解了,这个是该入国子监!”赵祯竟然兴奋起来。

    忽然又迟疑了:“可是,把他们同圣人之徒放在一起,总是有些不妥吧?这道理朕明白了,可朝臣们却不太好说动的。”

    “你理解就好办了,本来我以为这么顺理成章的事,都不用请示朝廷的,看来是我犯了左倾幼稚病。这么着吧,你是官家,出口成宪,把这道理同他们掰扯掰扯。我呢,也退一步,咱不进国子监了,你再给题个字,我搞个国才别院,安顿他们。互不干扰,互不影响,不就结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嗯,那你这个别院,准备安在何处?”

    “就在国子监啊,砌堵墙隔起来就成。大门另开,各走各的,省得看着互相闹心!”

    赵祯展颜笑道:“还是你行,此事朕看甚是妥当。就如你所说吧,回头弄个国才别院,自然是你当判院,一同搞起来。放心,朕已经全明白了,再出事故,朕替你担着。”

    “行,那你担着吧,我走了,回去筹备筹备,事儿还挺多的!你说我这是图个啥呀,为你操心,还背个骂名!”梁丰摇头叹气道。

    “呵呵,谁教你是朕的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