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句,这套‘对症下药’话术并不是阿瑟在这短短几分钟摸索出来的,而是她初来地球时,曾作为美妆店实习柜员,接受过前辈们总结多年的的宣传培训。

    ————那份工作的薪水其实很不错,然而阿瑟只做了三天就被辞退了。

    因为一个顾客让她把某个“红瓶的、国外进口的水乳试用装”拿来时,她递过去了店长喝一半的旺仔牛奶。

    ……

    两个小时后,传单只剩下几张了。

    阿瑟期间一直呆在玩偶装里,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她纠结了下,觉得还是加把劲把它们发完再休息,因为这身衣服穿脱一次实在太费劲了。

    下午两点半的太阳照射下来,热度直线上升,空气非常闷热,街道两边的银杏树也显得无精打采。

    还有一张。

    粉兔子疲惫的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眼巴巴地盯着路口。马路那边是一连串的水吧咖啡厅,有很多周末出来玩的人进去喝饮料了。

    出来个人吧,谁都好,她马上就能解放了……

    似乎为了回应她的呼唤,一个身形瘦弱的黑衣青年拐过巷口,正迎面走来。

    他衣领竖得很高,里面用白色的丝巾打很有年代感的巴黎结,手揣兜里,面沉如水的走着。

    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白衬衫黑西装的金发女士,一手拎一个小皮箱,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这才勉强跟上青年的步伐。

    那个女生显然没有空余的手来接传单,阿瑟随机应变,奔着黑衣男子去了。

    “不需要。”男子目不斜视,脚步没有丝毫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