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脸上的红潮迟迟没有褪去,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吻痕。

    洗完澡,乔斯年抱着她去了床上。

    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她挠出来的一道道血印,无奈。

    乔斯年真得找了一只指甲剪,替她把指甲全部都修了一遍。

    窗外的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

    飒飒寒风,无穷无尽。

    叶佳期根本不安分,小手不停往被窝里缩。

    乔斯年费了很大的劲,才替她把指甲都剪完。

    他将她搂到怀里,盖上被子,又细细吻着她。

    “七七,把头留长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语。

    乔斯年还是对她的短头耿耿于怀。

    叶佳期睡得迷迷糊糊,累得抬不起眼皮子,只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讲话。

    “凭什么……”她抗拒地小声呢喃,“你不知道,长头很难打理吗?”

    “我给你洗头,嗯?每天都可以……”

    叶佳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