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被人追尾了,保险公司过会儿才能到,对方很难缠,你能不能……过来把墨墨送到托儿所。”

    “哪条路?”

    “春风路中段,希尔顿酒店附近。”

    “不省心。”温录已经站起身,“等我。”

    完,他挂羚话。

    童谣还以为他不来。

    男人还在扯皮,嗓门很大,引来诸多围观群众。

    当然围观群众基本都站在童谣这边,纷纷道“你一个男人一点肚量没有,多大点事啊,扯半。”

    “就是就是,自己撞了人家的车,还赖人家女士讹钱!”

    等待是焦急的。

    但也没多久,温录开着他的那辆法拉利过来,引擎声很响,童谣一转头就看到驾驶位上的温录。

    阳光斜斜落在车玻璃上,也落在温录的白衬衫上。

    他下车,大步走来,冷漠而清冷地扫了男人一眼,揽过童谣的腰“怎么回事?”

    “这位年长的大叔追尾了我的车,非要我眼神不好,他才撞上的。”童谣慢悠悠给温录解释了一下,但他搂住她腰的姿势让她不习惯。

    他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这样,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