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樱”许深认,“晚晚……还有几就圣诞节了,可惜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你好好休息,还有,少话。”黎晚不准他再开口,“你话的时候伤口不痛吗?”

    “痛也要跟你话。”许深盯着她看,“我以后要多跟你话,每一都好好相处,我现在想想昨的事都害怕,以后绝对不会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深忍着痛,一字一顿跟她着,语速很慢,但并不影响他要跟她话的热情。

    “如果当时给你考虑的时间,你还会不会冲上去把我推开?”

    “会。”许深毫不犹豫。

    因为体会过失去,所以无法再次忍受别离。

    黎晚莞尔一笑,这话她受用,好吧,那她原谅他耍流氓了。

    她又重新坐在他的身边画画。

    这次许深没再捣乱,静静看着她画。

    病房里暖气很足,水晶灯的光散发出柔和的光线,那倾泻下来的光就这样照在他们的身上。

    黎晚在画着画,而他们也仿佛融成一幅和谐的画。

    她画了漂亮的瑞士雪山,她不仅仅会把这一切记录在笔下,还会记在心里。

    ……

    许深在医院躺了一周,顾明望和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