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到的时候,童贯生也去了客房。

    温录很痛苦,五官扭曲,躺在床上,双手攥紧被单。

    医生仔细瞧了瞧,对童贯生道:“他是水土不服综合征,而且身体不是很好,很虚弱。我给他吊瓶水,要是不行就送到医院去。”

    “行,你开吧。”

    “老爷子,他身上哪来这么多伤?”医生问道。

    “自己摔的。”童贯生道。

    医生开药的时候,童贯生随意在客房走着。

    无意中,他看见了温录羽绒服贴身口袋里藏着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童谣的相片和一枚女式戒指。

    除此之外,温录身上再没有其他东西。

    “我不走……”温录呢喃,闭着眼睛说胡话。

    “谣谣……谣谣……”他又喊童谣的名字。

    童谣收起她的不快,笑眯眯道:“爷爷的书法天下第一。”

    童贯生大笑:“你也就哄哄我这个老头。”

    温录插不上话,又默默低头剥瓜子。

    童谣觉得他在眼前碍事,淡淡道:“不要剥了,你去把我的兔子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