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个前提,宁汐说了,“假设他们是在蹲我,郭栈说了覃思忆有找他哭,那他不爽针对我一个人就可以,为什么陶宛滢会在场?”

    宁汐想了想,又说:“陶宛滢和郭栈的关系一直不好,之前甚至到了撕破脸的程度,这种情况下,陶宛滢肯定会帮我,那不就是在拖郭栈后腿?”

    这显然又形成了矛盾。

    江季珩默了几秒,只慢悠悠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有第三个人在场,能保证郭栈不会闹出大事?”

    宁汐愣了几秒,低头盯着手肘剐伤位置包扎好的白纱布,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受,酸涩漫溢,“我不明白,覃思忆喜欢周程屿,要和他在一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郭栈喜欢覃思忆,那他自己去追啊,拿我出气干什么?我都解除联姻了,凭什么什么糟心事还由我来承担后果啊?有病吗这帮人?!”

    “所以,”江季珩淡下唇边的笑,不疾不徐地说,“想要一个更干净利落的全身而退么?”

    “什么?”

    “有一个办法,我能帮你在这些事中彻底全身而退,想试试么?”

    宁汐的气息还夹杂着丝缕没散去的氤氲鼻音。

    她怔怔地望着他,没出声。

    江季珩手上把玩着打火机,一簇接一簇燃起的火苗耀熠光华,明光打进他的瞳眸,却没照出一丝光亮。

    他不急着说答案,只是先问:“你之前泼过郭栈一身酒?”

    “你怎么......”宁汐诧异看他,“怎么会知道?”

    江季珩勾唇笑了下:“想听个你的消息,对我来说很困难?”

    “......”宁汐陡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