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算是您已经做到陛下的要求了?”

    “嗯。”

    “比属下想的要容易一些。”

    怀凌把木盒盖子合上,递给清微;清微接过,准备收进来的时候专程带着的金丝楠木箱子,里面堆满了大小不一的冰块;原是为了方便在来的路上带一些吃食保存着。

    “殿下,我们一定要把这颗头带回去吗?!”

    开口询问的是另一位侍女,她连忙拦下清微的动作,“属下的意思是,我们非得用这个箱子把头带回去吗?”

    她嫌恶地皱着眉头,倒不是因为装着头颅的木盒子。

    “这多糟蹋这个箱子啊;这箱子多值钱啊,装了这个,以后还怎么装别的东西啊?”

    “清浅……”怀凌偏头,无奈地笑了一下,正准备说些什么,“你若是……”

    “咚咚————”

    陈惊鸣在军营设宴,迎接押运粮草前来的怀凌一行人。

    兵士是来引路的,头上扎着黑巾,穿着三层短襦,外披一件长式麻衣;腰束革带,青铜带钩。下身着素布小口袴,穿着毡袜,踩着一双过着皮革的靴子。

    怀凌换了一件不起眼的素色的劲装,摘了玉冠,只用布条紧紧地缠裹着头发;下身裹了一件麻布做的短襦披衣。

    已近黄昏,太阳从遥遥的平坦的黄沙地面上没下去;凛冽的风在近空疾速穿行,让人遍体突生寒意。

    狮坡城大半的民众都是将士,别的,就是跟着将士一起来到这里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