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神色一阵慌乱,心跳都有些加速了,却是勉强维持住镇定,解释道:“没干什么啊,就是刚刚这个烛台钩到衣服了,我把它拿来而已,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还能不会穿衣服吗,还有啊,我刚刚看了一眼这个衣服,还得配一套特别的头饰和耳饰才对,你也帮我找找吧。”

    衣服散乱地堆在桌上,苏绵的说法倒是多了几分可信度。

    欢喜疑惑地看了她两眼,终于是没说什么,脸色凝重地走向梳妆台。

    她转过身之后,苏绵并没有松开手中的烛台,而是用力攥紧,并朝着欢喜的位置悄无声息地靠近过去。

    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只有一尺了,苏绵缓缓举起手中的烛台,用力朝着欢喜的后颈砸了下去。

    欢喜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惊吓后的条件反射。

    然后她伸手捂住后颈,难以置信地回头望着苏绵,掌心摸到了一片粘稠的湿/濡。

    比欢喜更诧异和惊恐的是苏绵。

    她没想到自己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的一下,欢喜居然没晕倒。

    欢喜放下手,望着手心粘稠的红色血液,再抬眸望了望一脸呆滞的苏绵,只憋出来一个字:“你……”

    然后,人就软绵绵地在苏绵面前倒下了。

    苏绵刚刚举起来准备再来一次的烛台垂放下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她丢下烛台,将欢喜从地上拖了起来,放在床上,趁现在血还没沾染上衣服,赶紧动手把欢喜的侍女衣服扒了下来。

    换上衣服后,苏绵本应该直接离开。

    可她又有些不放心,喃喃自语道:“她不会失血过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