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几许从男人进来就眯着眼睛瞧了半晌,摇头,“从未见过。”

    这就有趣了,向来刚正不阿的左书剑私养近卫,这被督察院的左都御史知道了,恐怕要掀起好一阵波浪。

    谢春桥给沈几许使了个眼神,沈几许得令,跟了过去。

    此刻地牢只剩了谢春桥和三更两人。

    谢春桥的体力似乎不是很好,踩着向上的台阶走了一阵子便开始喘粗气,眼前一花,脚下一滑,险些仰面栽下去。

    还是三更眼疾手快,在后面扶了他一把,侧身伸手牢牢环住了谢春桥的腰。

    三更明显感觉到谢春桥华服之下腰部的肌肉瞬间绷紧,双腿在倒下的瞬间已经在台阶上找好了支点,他下盘很稳,即使自己不伸手相救,也不可能栽下去。

    这是试探?

    三更有些懊恼自己被这样拙劣的试探轻易引诱。

    但随即他笑着在谢春桥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不正经地调笑道:“少监大人也太瘦了,摸上去都没什么肉,直硌手。”

    谢春桥对三更下意识的反应了然于胸,仅凭一只手臂就能撑住自己,他身手也是不凡,见目的达到了,谢春桥站稳身体,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淡淡地向他道谢。

    三更不依不饶跟在后面,掰着手指头问:“少监大人喜欢吃什么?烟州有不少特产,像是梨花酥,莲花羹,糖果子,什么样的甜点都有。”

    “刚才见了左书剑,为什么不让他帮你伸冤?”

    谢春桥冷不丁的质问打断了三更的推荐,许久谢春桥也没有听到回答。

    就在谢春桥以为三更是被自己问住了,正在找借口掩饰时,转身,却对上了三更委屈又气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