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有些恼,抓他头发,想把他扯远些。

    太短了,抓了个空。

    “你别咬。”

    说也不管用,咬都咬了,暧|昧的痕迹已经印在她上面。

    幸好淡得不能再淡。

    他没应,自说自话,“以后别扎头发。”

    ——她的脖子太白太诱人,叫人恨不得咬上几口,留下记号。

    话落,冰凉的吻又重新纠缠到她唇齿。

    盛怜又哪会管他的话,迷离着眼神回应他的吻。

    等到他开始脱上衣,眼神里透露的信息过分的直接。

    盛怜气喘吁吁,腾出手指了指后边那个柜子,牛油果绿色的新柜子,最上面有一小盒避|孕套。

    光实在太白,太亮,尚未挂上窗帘,也不知有没人偷偷窥着,这一室春|光。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同向床栽去的时候,又顺手关了灯。

    分明有风,她觉得凉,又觉得烫,叫她止不住地颤抖。

    月光幽幽,盛怜迎着他进退,还能看到窗外的那皎洁的一圈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