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样对待她,简直和她鄙夷的那些sE迷心窍的男人们一样。

    但他直到现在,脑子里都只想着那些事,也的确是和旁人没什么不同。

    实话实说,他疯了一样想要她。

    所以她不能这样盯着他看。

    燕暨沙哑地喘息了一声,或许是忍耐得久了,有些时候他会冒出古怪的想法。

    最开始的她不会哭,也不会拒绝,他应当直接占有她,抚m0她,亲吻她。然后每一日,每一夜,她只能扭动腰肢,在他的怀中舞蹈。

    X器被这个念头刺激,激动得跳动起来,顶端渗出的TYe融入r白sE的热泉,小孔被热水烫得张合。

    燕暨喟叹。

    子宁一直在注意他,见状立刻从矮塌上站起来,走到池边:“主人?”

    燕暨声音低哑地“嗯”了一声,肩上的肌r0U紧绷。在子宁看来,他似乎并不舒服。

    他现在像一个饥饿又疲惫的旅人,使劲全身力气只能维持自己不倒下,余下的只有狂热的渴望。

    子宁道:“主人,我帮你洗。”

    洗完早些回去吧,他身T还没有恢复。

    燕暨怔了一瞬,明明知道不应当,但是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子宁便脱掉鞋袜,涉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