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晕倒了,我是真的睡着了。

    因为还做着梦呢,就是瞌睡到动弹不得。

    周可爱说当时怎么晃我也不醒,直到听见我微微打起了鼾,这才把心放下。

    醒来后的我龇牙问道“我居然会打鼾?”

    一圈人点点头“是的。”

    我的天呐,我的肺功能一向很好的,这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吧……

    柳阿嬷来了一句“有时候困倦到极致,是会如此。”

    我总算受到点安慰,毕竟睡个觉能呼噜震天响,快把墙推了的能耐我还是真不想拥有啊!

    嬴牙告诉我,是他背我回来的,然后我模模糊糊呓语了一句“一七二五。”

    原来,这个门牌号是真实梦见过的。

    我拼命反复回忆那个梦,和手表上的时间。

    空旷狭长的走廊和号牌一七二五,那该是医院。

    这么说,我在曾经那个空间,我来处的地方,还以某种状态存在着。或许是病重之人,或许是散魂游魄飘荡。唯一可以认定的是我的手表,它突然之间快进了八分钟,定然是有人调整了它的时间。从而从另一个空间,传递到了这里。

    两个世界的感知和联系,太过微乎其微。

    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后脑朝下从高处跌落,那便是我关于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