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默默问道:“你和——,驸马,过的可好?”

    我把目光洒远:“和以前差不多。”

    他垂垂脑袋:“其实,我观察了,也听过旁人的议论。他真的比以前收敛了太多,至少花街柳巷没再去过。”

    我说当驸马是要辛苦些。毕竟现在有和离的政策。

    “哈,那你的意思是,他不得已才如此咯。”

    “嗯,基本是这样。人的性子生成骨头长成肉,没那么轻易就变。”

    他呼口气:“嗐,和离之政,这也是咱们这位皇帝所颁布的唯一一条善政了。”

    我看着他笑笑:“叫我看,最根本之处在于,外族瞧着我朝懦弱,不时来犯。”

    他说,主上无能,朝廷岂不懦弱。

    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噤了声,有些话还不便多说。

    散了的时候他柔声软语,说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原谅他,我没有说话。

    天暖和起来,终于脱下棉服,换上夹衣。

    我抱着小狮子甜甜猫在青梅树下晒暖。

    啊哟哟,你几岁了呀?我握着它的爪爪突然想起这回事。苦思冥想了一阵,终于忆起它而今八岁了。

    不知怎地,现在一旦回忆起另外一个时空的旧事,头就愈发的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深入,那些曾经的影像全部都模糊不堪。头疼目眩使人放弃回想,我拱着甜甜的橙色毛发发嗲:“嗯,甜娃娃,妈妈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