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惊喜的问道:“真的?我真的不会变成吐火鬼?!可还是变成哪吒了!”

    李成蕴仔细瞧着我刚刚上过药的眉心,“这……恐怕火蛭就是从这儿钻进去的!太医,钻进脑中可怎么是好!”

    一时间耳鸣轰轰,我猜想自已接下来非死即傻,遂万千悲忧阻塞满腔,蒙进了被中再不出来了。

    耳听李成蕴诘问薛莫皟:“听说你会处置火蛭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薛莫皟争辩着,后来一群就去外头理论了。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过去的。

    转天起来,我用指腹按压着自己全身,都没有摸出火蛭的身影。也不像师旷音那般能够感知的到火蛭的存在。也许……是它初来乍到还不适应新环境,所以暂时蛰伏了?

    镜前梳妆,女医陪侍在左右,我又看了眼眉心的红点,不由得落下一行泪。

    “现在觉得如何?”

    我摇摇头:“虽没有旁的感觉,可这块红疤算是留下了。”

    巧嬷嬷抹走我的泪滴,笑嘻嘻的安慰我说:“嬷嬷觉得这个红点还挺好看的,水滴形的,又正在眉心,显得我们皮肤更白净了。”

    我还是抖着脸颊撇了撇嘴。

    “好啦,体内既然没有不舒坦,就是万幸。眉心这一点,就只当是化了个妆点个花钿是不是?说不定哪天就消掉了!你不是要会见主管漠南草原的官员吗?他昨天下午就在外面等待了半晌,后来听说你病了就退下了,今儿一早又来了。你看,要见他吗?”

    我打了打精神,见。

    这位长使与我前厅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