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念撑着他孤独的活下去,然后分裂出了阿垣和裴修两个人格。

      他受到了巨大打击,也陷入了长久的沉睡。

      现在,他的弟弟依然死在了五岁的年纪。

      依然死在了高烧之下。

      依然……死在了这个地方。

      仿佛什么都没变,好像又什么都变了。

      既然,注定得不到,为什么要让他承受失去两次的痛苦。

      “啊——”

      他最后难以抑制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像是困兽一般。

      声音痛苦沙哑,声声悲鸣。

      其余人都在门外,心事重重。

      “哎,搞得我都有点同情裴垣了,怎么办?”

      欧阳璟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道:“他的确有很多可恨的地方,但……他也有很多可怜之处。”

      欧阳璟本以为自己的遭遇够惨的了,但是对比裴垣,他突然发现自己弱了好大一截。

      最起码,他的母亲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