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倏尔抬起眼:“我呸!小爷跟他算哪门子亲友。”

    白芷附和道:“就是,我家公子与他不过有一面之缘,掌柜的说我家公子与他是亲友,那掌柜可曾见过我家公子与他一同出去吃喝?”

    掌柜哑口无言,这几日好像确实不见她与那道士一起出入。

    白芷见这掌柜也是欺软怕硬的主,旋即提了提声调:“何况,这世道欠债还钱,就算掌柜要找那道士还钱,也该找那道士父母兄长膝下儿女,我家公子与他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替那道士还钱!这事就算你要去报官,也是不占理!”

    那掌柜的眼珠子转了转,忽而道:“你们与那道士就是一伙的!”

    一旁的伙计道:“掌柜的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咋们就将他捆了送去衙门吃一些苦头,尝尝牢饭和挨板子的滋味!”

    那掌柜的倏尔一变脸色,一挥手那几个那些棍子的壮汉就围了过来。

    白芷紧忙溜到屋,躲在幔帐后面。

    南羌松了松骨头,白芷数到十的时候,门外只剩下呻吟声。

    白芷麻溜跑了出来,还没得意一会,逞几句威风话,就听见楼下悉数步子声音:“师傅!她在那!”

    客栈门外蹿进来一群人,南羌看了一眼,那气势汹汹脸上乌青一片的老道士很是眼熟。

    这会客栈里的喽啰也个个抄写家伙,关上了大门。

    “跑……跑吗?”

    白芷看着底下涌上来的人个个拿着刀剑,一副要杀要刮的一解心头之恨心的模样,心里打着退堂鼓,看着阵势,怕是插翅难逃吧。

    南羌坐在楼上栏杆,看着那鼻青脸肿的老道:“你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