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音县主扭着帕子,满是心疼。郎中来了清理伤口,勉音县主见辛文曜的手臂深可见骨,不由揪心。

    此时,辛大人从衙门火急火燎赶回来,头上官帽歪在一边,满头大汗,双鬓湿润。

    “夫人,夫人……”

    辛平山喘着气,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勉音县主目光一紧:“你回来的正好,我要告南淮王府那小庶女。她上回把翡儿打成那样,现在又把曜儿伤成这样,简直是目无王法欺人太甚!她下手这么重,是想要我儿的命啊!你是他父亲,这件事怎么也得替曜儿讨回一个公道!我要那个庶女血债血偿。”

    “夫人,冷静冷静。”辛大人声音颤抖。

    “辛平山,你这窝囊废!你要我怎么冷静!”勉音县主把辛平山拉到辛文曜床榻跟前。

    “你看看这小庶女多狠毒!她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看看曜儿!你看看!曜儿这模样,我今日不扒了那小庶女一层皮,我咽不下心里这口恶气!”

    勉音县主得头痛欲裂,带着的丫鬟个个端了一盆水,勉音县主直接把那一盆水泼到辛平山身上。

    勉音县主破口大骂了一通,情绪越激动。

    辛平山不为所动,勉音县主骂不过,停了片刻。勉音县主恼怒至极,怒喝道:“辛平山,这里躺着的,可是你亲儿子。”

    小厮咽了咽口水,一旁妈妈见事大,连拖带拽的把勉音县主拉回来。

    勉音县主怒气打了身边妈妈一掌,音县主一把推开辛平山瘦小身子骨,气冲冲的往门外走,辛平山跑了一路,气喘吁吁的还没缓过气。提起裙摆愤然出门。

    “还不赶紧把人拦着。”辛平山吩咐。

    在辛府谁不知道当家做主的是勉音县主,没有人敢拦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