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应了一声,依旧是动作熟练地从箱子里拿了件衣裳出来。

    衣裳是绸缎的,虽是寻常人家用不起的,可比苏芷棠身上的那件织锦差了不少。

    出门前,苏芷棠又让宋嬷嬷将她发间的那些钗环卸了,只留了一根素净的白玉簪子。

    苏芷棠从出生起便身体病弱,自五岁那年遇匪后,更是连风都吹不得,宋嬷嬷给她戴上惟帽,准备妥帖了,阿轻撑着一把八骨伞,陪着苏芷棠往老夫人的院子里去。

    苏府分隔两个院子,一处是二房住的西院,一处是大房住的东院,苏芷棠住在东院里,离老夫人住的地方并不近,连着过了两道垂花拱门,苏芷棠才走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鬓角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苏芷棠拿帕子在屋外细细擦拭。

    屋里隐隐传来一位女子哭泣的声音,“祖母,您可要帮帮孙女,这事若是不成,孙女日后可如何自处啊。”哭的凄楚可怜又无助。

    “你糊涂啊!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大伯如何还能容你?”是老夫人的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并不是那婢子所说的身患头疾,疼痛难忍的模样。

    “有祖母在,大伯他不敢拿孙女如何的。”女子笃定道。

    女子口中的大伯正是苏芷棠的父亲苏行挚。

    门外的苏芷棠听着屋内祖孙两人的话,脚步顿在了门外,心里生出了一股厌烦,他们二房的人惯会拿捏她父亲,苏芷棠想转头就走,却又不得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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