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显宏看到自己的夫人无端吃了点亏,虽然打死了那个嚣张的殷府仆人,但他的心情仍就没有好起来,他甚至认为是殷昌盛故意安排的,只想让自己夫人丢丑,好以此威胁,从而放出关在大理寺的殷家大少爷殷长风。

    封显宏如此一想,心里哪里会好?

    坐在席上,脸色冷得跟打了霜似的,一片清冷。

    女眷那儿,殷燕虽然跟去看封继夫人,但她聪慧,猜也猜到了事情出了问题,等殷大夫人回到席上,她马上悄悄拉过殷大夫人,问清了真相。

    “还能有谁?你大哥的长随,胆子不小,居然敢非礼封继夫人,这不是找死吗?已经被杖毙了,燕儿就不必过问了。”殷大夫人晦气说道。

    殷燕却没有放下心来,只说道,“奇怪了,殷四海怎会调,戏封继夫人,他有那个胆子吗?”

    “哼,那个殷四海,风,流的事情可从没有少过,要不是你大哥喜欢他,我打将他撵走了,这下由白氏打死了,也省得老是操心他的事。”殷大夫人冷笑。

    殷燕想的却不仅仅是殷四海调,戏封继夫人的事,而是想的是,这之后发生的后果。

    “娘,将封家得罪了,怕是不好,一会儿宴席散后,爹和娘好生的送送封府。”殷燕想了想,对殷大夫人说道。

    殷大夫人不以为然,,“讨好他们?也好。”后面的话没有说,但心中一百个不乐意。

    男眷席面上,杯酒交错,好不热闹。

    女眷这边,酒水虽然吃得不多,但比男眷那边,聊得更热闹。

    白氏不会说笑话,但殷燕会说,她又在北地住过三年,对那边和京城截然不同的风俗习惯,了如指掌,经她添油加醋一说,竟十分的有趣生动。

    人们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能说会道的殷二姑娘殷燕。

    “家里备了一些果子酒,比米酒更加的甘甜,是我从北地带回来的,大家尝尝看。”殷燕笑道,“这种果子酒,是西北一带的特产呢。很得那边的女子们喜欢,而且,喝了不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