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圈子里多的是曲意逢迎,阿谀奉承,夏临夏却始终保持自我,情感都来得浓烈又分明。

    “我找到伴了,路上的伴。”季逢雪给邢白枫这样说。

    邢白枫自然是知道她关于“路”的理论,沉默片刻,语气里带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大半夜地骚扰我,就是为了秀恩爱?这都第几次了,我忍你很久了。”

    季逢雪笑出了声,她一时开心,都忘了邢白枫那里还是夜晚。

    “那挂了吧,你继续睡觉。”说完就挂了。

    邢白枫:“”

    在缓慢地把一本小学日记看完时,外面的树叶已经开始泛起了黄。

    秋天到了。

    《乌衣》开机当天,她在候机室见到了夏临夏,对方穿着一件简单的短袖白t和牛仔裤,肩后搭着一件针织衫,在胸前打了个结。戴着个鸭舌帽,正低头打游戏。

    她从陈念手里夺过箱子,轮滑声咕噜作响,惊动了正在游戏中的人。

    下一刻,夏临夏就抬起头看过来,冲她笑了笑:“老季!你来得正好!”

    她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转了转拉杆,箱子也跟着转了起来,夏临夏很有眼色地跑过来按住箱子,将手机递给她:“快快,这局要死了。”

    季逢雪接过去,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开始收拾残局。

    夏临夏直接坐在她的箱子上,滑了过来,凑到旁边盯着屏幕看战况,时不时发出一点尖叫声。

    清香的味道钻入鼻腔,稍一侧目,就能看见她因兴奋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很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