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翻过身拍拍他的脸:“戴两层吧,防止破。”

    肖恪:“……”

    肖恪不喜欢戴,除非每次江与别要求他,他才会不情不愿的拉开抽屉去拿套子,江与别其实也无所谓,但是每次事后肖恪帮自己清理的时候,让江与别比做的时候还要脸红耳赤,他的老脸实在挂不住,所以对此还是有点小坚持的。

    但这点小坚持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要肖恪软着声音求他,他就会没原则的妥协。

    至于底线是什么,早就被江与别忘的一干二净了。

    第二天江与别起床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江与别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喊了一声肖恪。

    之前的每一次,肖恪都会很快出现,然后两个人闹一会儿,亲一会儿,偶尔还会做一次,再被肖恪哄着去吃饭。

    但这次江与别喊过许久之后,卧室的房门都没有被推开,江与别啧了一声起身下床准备去找的一瞬,突然意识到今天是正月十六了。

    肖恪上班了。

    手机里的时间显示10点20,这个时间,肖恪早就在医院了。

    江与别站在原地径自笑了下,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肖恪上班的第一天,江与别从不适应开始。

    餐厅里有早餐,还有一张便利贴:

    【好好吃饭,等我回来,爱你。】

    江与别微微笑着坐下,边吃饭边拍了一张便利贴的照片给肖恪发过去,顺便加了一句: